弄湿了床单。
他像是融进水里的棉花,被莫然的汗,他自己的汗,液体,化掉了身上的每个部位。
莫然咬他,揉他,狠戾地弄他。
让他四肢都快不属于自己,被架着,晃着,颤动着。
莫然再也没问过什么,只是恶劣地抓着柯廉,不让他痛快。
反复之下,柯廉的小腹酸得几乎受不住。
后来他们去了浴室,柯廉哆哆嗦嗦地出来了。
一直在被深入,被征伐。
如果说柯廉是块饱满的肉,那么他的每寸汁水都被人吃进了,尝透了。
床单不能用了,莫然就粗暴地用被子把柯廉包起来,自己穿上衣服,躺在旁边。
柯廉脸颊还是红的,头发潮着贴在脸上,一脸疲惫。
莫然盯着他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很快,他的手就从被子里钻了进去,一路往下摸。
逼得柯廉睁开了眼,求饶道:“不行了……好疼啊。”
莫然无动于衷,一把攥住了他,嘴上还道:“疼?”
柯廉眨了眨眼,感受到莫然的力道放轻了,玩似的碰他。
莫然说:“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你女儿的爸爸。”
柯廉不知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