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然后揪起身边刘珂,“怎么办?”
刘珂抚额:“大哥这是你表白又不是我表白,刚刚在那灯底下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你怎么关键时刻换台本也不问我同不同意?祖宗,您可真是我祖宗。”
这是世界上第二个敢近距离怼许总的人,珍稀动物,保护起来!
许衍尘把他手里盒子拿过来:“这么多糖?”
刘珂气得想晕倒:“大哥……哦不,祖宗,你不是说他喜欢薄荷糖的么?行了赶紧走吧,去吧去吧……”
顾知远去树林的路上心里百感交集,还扯了朵花,把花瓣扒拉下来,嘴里念叨着:“说,不说,说,不说……”等到扒到最后一片,“说……”
行吧,说就说,他没脸没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不了被许衍尘一掌拍死继续浪。
可是说什么呢?他没想过。
不知不觉就夏天了,蝉鸣声不断。
你听这夏日的蝉鸣啊,像不像少年紧张的思绪。
他想起自己见许衍尘的第一面。
“你谁啊?”
“我人贩子。”
还真是人贩子,直接把他拐回了家。
许衍尘手提着一个白色袋子,里面装着蓝色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