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雪正想开口，后面的车子也停了下来，司机摇下车窗，探出头来。“是你叫的车子吗？”
“抱歉，不需要车子了。”少年抢在林晓雪前面对司机道。
“大半夜的，耍我呢？”司机不满道。
少年走过去，掏了一小沓钱往那车窗里丢：“滚！”
司机看撒在身上的十几张毛爷爷，眼睛弯了一下，捡好钱驾车走人。
林晓雪在少年去打发司机的时候，艰难地背过身去。
她的手机在叮地一声，来短信了。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不好好表现，是打算看着他被子弹打穿脑袋吗？’
信息充满威胁，林晓雪似乎能在突然变得粘稠的空气里嗅到了血的味道。
她抖着手将短信删除，闭上眼睛，竭力调整乱成一团的心绪。
“你这是要上哪？”打发掉司机的少年返回来，站在她的身后，关心地问。
林晓雪重新睁开眼睛，她轻呼了一口气，转过身去面对少年。
“我要上医院。”
“你不舒服？”少年紧张起来，忍不住打量她：她穿着一件碎花的吊带睡裙配一件薄外套，睡裙的带子调短了，却遮不住她娇好的身材，露在外面的一对锁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