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它仍无法抹逝,水流淡伤了触感,但他还是感觉到了。
从左到右,轻轻抚摸,足有巴掌长。
他知道林晓雪是剖腹产的,这道手术疤痕没可能也被另一个女人如法炮制吧?
摸到疤痕尾端的指尖微微颤抖。
荀天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男人的动作让小女人迷惑,也让她紧张。
她低头,看那只逗留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不自觉后退,与男人拉开了距离。
“怎么可能?”荀天有些晕了,他退出洗浴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内心更加凌乱了。
之前就和李诚喝过几杯,他是不是越来越不胜酒力,喝多了?是不是太想那个女人了?所以将这个和林晓雪长得极像的女人当成了她?
他离天浴室,浑身滴水地坐回客厅的沙发里。
他端起茶几上的那杯红酒,将它一饮而尽。
他的脑子乱极了。
他努力了,可一切都徒劳无功。
仅存的一点理智,迫使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赛尔凡那个家的电话号码。
“你好,罗斯府!”电话另一边,是李叔的声音。
“是我。”
“大少爷!”听到他的声音,李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