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推进了诊室,没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告诉他女人被注射了镇定剂,加了受惊过度,昏了过去。
荀天守在女人身边,直到傍晚她才醒过来。
睁眼的女人一时没看清荀天的模样,还以为是那个男人,吓得哇哇乱叫,一脸畏惧。
“嘿,是我,是我!”荀天捉住女朝他一通乱捶的两只小拳头,柔声道。
听到是他的声音,女人一怔,然后才渐渐平静下来。
等她看清是荀天时,才松了口气,但又下意识地紧张地环顾了四周,确认那个男人是还口躲在暗处。
“别怕,有我在,那个男人休想再伤害你了!”荀天对她说。
女人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她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恐怖的记忆让她的身子一直在哆嗦。
最后,她无助地扑进荀天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哭泣
…回到酒店的女人晚饭都没有吃,一个人躺在床上,把整个人藏在被子里,好似那样就没人发现她似的,经历让她没有半点安全感。
而荀天来回地在客厅里踱步,不满地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两名保镖。
“你们竟让他跑了?”
“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