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言。不过他没往多处想,只把谢昌云当做了一个附庸时尚、厌恶内战的人,于是就反辩道:“谢老弟言重了。军人的职责就是打仗,能不能升官那是上峰决定的,我自己不敢有任何妄想,只愿此去能一举荡平匪患。”
谢昌云也不让步道:“几次围剿都铩羽而归,陈少校此次也未必能如愿以偿。况且这种国人相拼、让外敌坐收渔利的仗有什么打头?”
陈绪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发作,何欣怡一旁却突然道:“就是。日本人把东北都占了,你们还在这里打打杀杀的。你没见东北来的那些学生和难民四处流浪无家可归。陈绪,要我说你还不如趁早改行的好。”
陈绪却不敢得罪何小姐,于是立刻又变成了一副笑脸道:“欣怡,你又来了!蒋校长不是反复说过‘攘外必先安内’吗?有共党为我掣肘,我们又何以能全力对付倭寇?其实我也憋着一肚子的火,只要共党一灭,我就第一个要求去打日本人。”
何欣怡一扭脸道:“那好。你去打你的仗,我去读我的书。等你哪天要打日本了我们再谈结婚的事。”
见何欣怡又耍起了脾气,陈绪一时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在这种场合下谢昌云本也不想引起什么争执,见一对恋人为刚才的话闹翻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