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给了一个弹药手,自己则穿着一双草鞋,脚不知道磨起了多少血泡,也一直懒得看。他先还感觉到刺辣辣的疼痛,走路一瘸一拐,可到后来就完全麻木了,就向脚从腿上分离了似的,走起路来反倒不瘸了。
又经过几乎一天一夜的连续艰难跋涉,谢昌云带领二连于凌晨前的三点四十五分,终于赶到了离泸定桥只有两里的地方。这时,除了大渡河水哗哗作响之外,整个前方黑沉一片,听不到半点的动静。
从安顺场带来的两个向导尽管也算能走长路的,但像这样不要命的赶路却从未经历过,所以在半夜里就已经掉队了一个,剩下的这一个此刻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向谢昌云等介绍了泸定西岸的情况。
“廖连长,派几个人过去侦察一下,重点是要设法看到泸定桥现在的真实情况,把我的手电筒带上。其余的人原地休息吃干粮,不准大声响动。”向导说完之后,谢昌云紧接着就做了布置。
过了二十多分钟,带队前去侦察的刘贵回来报告道:“参谋长,泸定桥桥还在。我过去用手摸了一下,好粗的铁链子,上面还还铺着木板。河对面好像有人在抽烟,我不敢亮手电筒,其它的就没看清。这边桥边的街上没有人,房门都关着,只有两间屋子还有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