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一养好就回部队去了,可惜连漳州城里都没好好的逛过,不过今天也算是补上了。”想起那段岁月,再看看几年来难以置信的发展,谢昌云就有些亢奋。
王秋却没理会这些,而是紧盯着谢昌云又问,“大哥,你受伤伤到哪里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炸药包震的,没有大的外伤,主要是内伤。听战友们说差不多是七窍流血,差不多没气了,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医生也说我是捡了一条命。这件事连父母到现在都不完全清楚,以前没告诉你也是怕吓着你。要不是今天回到这里,我总不能见人就说我以前打仗受过伤,差点玩完了!”
面对王秋凑到近前的满是关切的俏脸,谢昌云终于没忍住,说完话后就不由的伸出手,在她小巧而又略微翘起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一时,俩人不由都愣住了!
王秋脸色腾起一片红云,一双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谢昌云。
而谢昌云则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搞的!官越当越大,定力却越来越小了?”
好在脑袋还没彻底迷糊,谢昌云于是赶紧解释道:“对不起王秋!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弟弟把脸一凑过来,我就喜欢刮他一下鼻子,这习惯看来真不好改!”
王秋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