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转来了日本外务省和对华最高特务机关人员到达澳门的情报,所以谢昌云一直在注意陈济棠的动向,见到陈济棠马上把日本派人联络的消息告诉了自己,谢昌云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
“是信函还是口信?”谢昌云马上问到。
陈济棠道:“是口信,说日本人希望我能派人和送信的人一起去。我看小日本一定是又在耍什么阴谋。”
谢昌云道:“肯定是这样,日本想单独向广东劝降的可能性很大。这件事干系重大,哪怕只是接到了一个间接的口信,如果处理不当也会涉及到伯公今后的名誉,所以对此事的处理一切都要公开化。我建议伯公马上把这个情况向蒋委员长报告,同时还要向内部主要人员进行通报。”
陈济棠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管是蒋某人还是日本人,打起交道来都是暗中藏刀。我马上就安排给蒋委员长打电报,也好留个凭据在手。你先忙去吧,等蒋委员长回了电报我在叫你。”
谢昌云看看已经是快十一点半了,于是就决定直接去南华公司接何雅君下班。
由于谢昌云白天很难腾出时间陪何雅君,何欣怡也还没有回来,而且广州的市面又不比以前繁华了,何雅君闲着无聊,于是便跑到了南华公司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