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几个方面来看。打内战是不敢打的,而且现在国共双方的武装力量基本都被我隔开了,想打也打不起来。制止贪污,委员长不是不想,而是制止不了,他在军阀混战、剿共和抗日这几个时期为了筹集军费和拉拢各方势力,所欠下的人情和债务太多,这些都是要偿还的,直接的不行就间接的,对这些人互相勾结捞取国难财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以免让人觉得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而且国民党的制度也决定了他们无法制止来自内部的腐化。实行民主制度,蒋委员长肯定是不愿意的,但他不实行,别的地方可以实行,他也不敢公开的反对和采取强硬措施。”
何欣怡道:“罗斯福总统应该知道这点是吗?”
谢昌云道:“是的,对暗地里的事情,只要大面上能说得过去,怎么的也会维持到中国打完抗战。罗斯福总统提出这些,一是要给美国国会交代,另外一个就是要为我们制止内战和进一步实行社会改革创造一些条件。国际间的事哪里会那么认真?”
何欣怡却引伸道:“家里的事好像也一样,对一些事情我也没跟你过于认真。”
做贼心虚的谢昌云心里一哆嗦,连忙把话题岔到了一边。
何欣怡嫣然一笑,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