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很周到,因此钟老板虽然敬仰谢昌云,但是并不畏惧他。
“你就是这间店铺的大老板?年纪轻轻,穿的还不如掌柜的,看不出嘛!”一个领头的模样的黑胖子走到了谢昌云面前抄着一口河南话大声道。
“这就是这年代的黑社会了?”谢昌云打量了一下这伙人,然后就问道:“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几位为什么把客人都赶走了?”
黑胖子道:“你是装不知道还是咋地?你们店里的五百元治安费已经拖了十几天了,要是再不交你们从今天起就别想再做生意。”
谢昌云道:“治安有警察署负责维持,我们已经给政府交过税了,你们凭什么来收治安费?”
黑胖子道:“叫你交你就交,费这么多话干什么?你交给政府多少我们也得不到。”
谢昌云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不需要你们来维持治安,这个治安费肯定不会交的。要不然我们去警察署或是县府讲讲这个理。”
黑胖子咧着嘴笑道:“要去官府讲理?我可以让人带你去。你看看哪个当官的会为你说话。告诉你,老子在郑县街面上混了有二三十年了,这个军那个军、这个官那个官老子见得多了,谁到后来不是跟老子穿一条裤子?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把钱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