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一趟。”
谢昌云笑道:“那好呀!叶参谋长可有好几年没回广东了,一定会受到热情接待。”
在返回西山的路上,毛岸英问道:“谢昌云,你好像什么事请都懂,你的脑筋累不累?”
直呼名字,只有毛岸英这样在国外多年刚回来的人才干得出来,谢昌云并没计较这个,一笑道:“当然累!不过我有诀窍,要么集中精力考虑事情、要么就痛痛快快的休息玩乐,不做那些拖拖拉拉两不沾的事。”
毛岸英道:“过些天我也去广东看看行不行?父亲希望我能多往外接触。”
谢昌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想老师的本意是要让你更多的接触中国社会的最基层,而且按老师的习惯,到基层去应该突出某一个主题。这样好了,你选择一个调查命题,两个也可以,我根据这个来给你安排。不一定局限在广东,可以根据你的调查命题选择最具有代表性的地方。外出的开销方面你不用顾虑。”
毛岸英道:“你很有钱是不是?”
谢昌云道:“这个我从来不否认。三二年我离开中央苏区去上海的时候,身上只有十几块银元,其中六块是老师从傅院长那里借的。到现在,中国恐怕没有人能比我资产更多了。”
毛岸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