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相关法律规定,一旦这些法律草案在国民大会和参议院上获得正式通过,不是谁说改就能改的。后面一个,我是坚决反对的。虽然中国应该广泛吸收外界经验,但苏联的国家体制和经济体制与中国有根本不同,请苏联顾问完全不对路子。再与前一个问题结合起来看,共产党内羡慕苏联中央集权和计划经济的还是大有人在,比我原来估计的情况要严重。我现在甚至怀疑自己原来是不是把感情色彩融入太多了。”
听到谢昌云话语不悦,王稼祥就道:“党内会议可以畅所欲言,我说的持这两种意见的人只是表达了他们的想法,而且人数上也并没有占多数。毛泽东同志和中央书记处的同志都要这个意见,想请你做一个关于国家体制以及今后发展道路的报告,人员扩大到中央机关和华北政府局级以上负责干部,时间可能的话就定在今天晚上,你看怎么样?”
谢昌云道:“今晚做报告没有问题,但报告以后我想和不同意见的人交流一下,王主任看是否能安排?”
王稼祥笑道:“这我可不能马上回答你,不过我一会儿可以把你的想法转达给书记处其他同志。”
朱德道:“我倒是很想听听昌云多发表一些见地,我这一票通过了。”
王稼祥道:“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