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份工作,我可是下了血本买了套好衣服又做了头发,还化了妆,我都觉得与那晚狼狈落魄的自己判若两人。
但我想到他那晚郑重重复我的名字,心里还是些微失落。
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大概只是当时感动才那样的吧,并不是真心要记住我。
在我兀自自嘲时,他按内线打电话说了几句,放下后抬眸看我,“你的孩子和老公呢?”
‘老公’这个称呼我十分排斥,刚才他护着梅英的样子,令我胸口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没好气地说道:“我没有丈夫了,他已经死了。”
厉南风眸光闪了闪,深深看着我,没有出声。
主考官敲门进来,恭敬将手里的东西送到桌上,“厉总,请过目。”
厉南风挥手示意他出去,然后低头看我的简历。
“丧偶?”他敲了敲个人资料里的婚姻状况,抬眸看我一眼。
在我心里,程思哲已经跟死了没什么区别,甚至有过亲手杀了他的念头,填个丧偶已经很仁慈了。
“池晚?”他看完了表格才又抬起头,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睛似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透,仿佛在求证什么似的,看了很久。
我猜他是不是终于认出我来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