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僵住。
男人的眸又深又沉,那一瞬,就仿佛有股魔力要将我吸进这暴烈深处。
我的心,微不可见地抖了抖。
“厉总?”
回应我的是厉南风沉而稳的脚步声。
他紧绷着脸,走到我的面前,我的视线还没能从他那修长有力的双腿上收回来,就听到他用低沉不悦的语气吐出我的名字:“池晚。”
话落,两颊一疼,我的脸便被他捏住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投在脸上线视的温度,那目光如同刀子,在我的脸颊上划来划去。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男人仿佛要将我看透,却又带着几分质疑的眼神,顿然也有些恼了。
他这是什么眼神?就算不开心,也不是我惹得,他干什么搞得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我莫名感觉到了憋屈。
“如果,我是说如果。”也不知道对峙了多久,就在我要将他的手甩开的时候,厉南风才开口,“有个男人明明有了妻子和孩子,却还是选择出轨,并且让妻子和孩子净身出户,你觉得一般是什么情况下,那个妻子还会愿意帮那个男人做坏事?”
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我整个人一愣,随即摆脱开他禁锢我的手,理所当然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