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事，这才能构成犯罪条件。
难道？
想到这里，我的眉头便跟着皱了起来，一想到李娜娜，我突然想到梅英受伤的这件事情。
“我答应她会好好照顾小杰。”
“在知道小杰的情况能够被抑制住后，李娜娜才答应帮我们的，她答应帮我们指认胡安天。”
威廉这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听他那语气，似乎和李娜娜联系的非常密切。
“他怎么指认，有什么证据？”
胡安天这个人我挺了解的，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一手，就算关于他犯罪的那些事情，他也不会轻易留有证据的。
“人证啊，还有录音。”
威廉挑挑眉头，说完，便将他的手机打开来，翻到了一条录音文件上。
“他前天去了看守所，在胡安天那里录了证据。”
威廉淡淡一声，跟着点开了那条录音。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害了王强，还有李治国他们那些人，你就这样对我吗？为什么要一直控制小杰的病情？”
“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告诉你也无妨小杰的病确实是我动的手脚不把他控制好了，你能一直替我办事吗？我给你的钱也不少了，你该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