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
“你和她吵架的时候我听到的！”
董文倩的眼中有着躲闪，却面色平静的开了口。
她口中的她自然是叶倾歌的母亲董文清。
而董文倩眼中的躲闪，却落入了叶倾歌的眸子里。
董文倩这个人，这么多年练就的就是说谎话从来都是面不改色。
若这事儿不是叶士德和她说的，真的是她听来的，那么她大可不必有躲闪的眼神。
叶士德看向叶倾歌，有些起皮的唇蠕动了两下，眸子暗淡了下去。
“你不是我女儿。”
五个字仿佛是千金重一般，说出来仿佛是一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心头，呼吸困难。
“现在知道了！”
同样是五个字，那么的云淡风轻，可是，颤抖的下颚还是说明了叶倾歌的在意。
从什么时候起，她再也没有叫过爸，之所以叫不出来，是因为心中心疼母亲，对他有着恨。
如今而后，她也同样不会再叫他爸，因为她不再是他的女儿。
董文倩的眼看着叶倾歌，又看了看叶士德。
“你既然知道了你不是叶家的孩子，那么看在这么多年叶家养过你的份上，
你爸如今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