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小衍，你又不听外公的话？”
白老爷子看着自己已经长大的外孙，语气拔高了几分。
脑子里又浮现出十几年前，他和自己争吵的画面。
那倔犟的劲儿真的是随了他父亲。
“外公，这些年你都没有过问过我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对我女人感兴趣了？”
封衍的脸色不太好，有些话就在他嘴边，可是，他没有问出口，觉得不可能……
不可能……
“小衍，外公不过问，不代表不知道，不关心，这个殷时年她……”
白老爷子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
“她怎么了？因为小舅舅吗？”
封衍蓦地开了口，他说出了他觉得最不可能的话。
他的小舅舅……
能让外公出面，又和殷时年有关的，除了小舅舅，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现在想想，凭着外公的势力想要保住小舅舅的命，在把他送出国，是很有可能的。
要不这个男人出现在云城，他不可能查不到踪迹，但是，外公的势力足可以把踪迹隐藏了。
虽然这是他的猜测，但是，现在是越想越觉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