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母在哪里？”
封衍说余叶精神出了问题，那就不会骗她。
“死了，自杀！”封衍看了余笙一会，才说道。
余笙手里的铅笔，硬生生的被她折断，死了……自杀……
余笙的眼中尽是痛色，但是，她并没有哭出来。
因为太过于突然，她的情绪都来不及去承受这个结果。
养母那温柔的笑在自己脑海中一一的划过，原本是清晰的，却一点带的变得模糊，直到看不见……
“笙笙，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因为而她自杀之前，把余強给推下楼摔死了……”
这一次余笙哭了出来，不是因为余強死了，而是，因为她知道，养母做这一切是为了她……
那个总是被丈夫打，被儿女嫌弃的女人，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保护她……
“封汐给她买了一块墓地，安葬的很好，她解脱了，应该会感到幸福……”
人死后的这些事情，封衍始终都认为，幸福不幸福，解脱不解脱，放下不放下，这些都应该是不存在的。
但是，为了安慰余笙，封衍还是说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余笙的声音带着颤抖，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