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轻陷,是纪肖鹤坐回原处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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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眼镜,余冉呆愣愣的,盯着电影画面放空,一会儿想“他什么时候把眼镜摘了?”,一会儿又是“刚刚好像把他衣服抓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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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合上唇,舌尖不经意蹭到了上颚,一直逃避的画面顷刻间占据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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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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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还扣着,身边人立刻发觉了:“怎么了?”
余冉下意识避开他的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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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肖鹤却伸手,从后方环住他,掌心抵在腰侧:“生气了吗?”
余冉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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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纪肖鹤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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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冉没有看他,小声解释:“痒。”
纪肖鹤道:“那我放上面一点,可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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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贴着腰侧肋骨,余冉半靠在纪肖鹤怀里,继续魂不守舍地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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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了。
连呼吸的起伏都能感觉到,木质香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