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希望我们尽快分手?”
她再点头:“我说得很明白了。”
余冉道:“这是你们的意愿,并非他本人的。”
她脱口而出:“我们自然是为了他好。”
余冉忍了忍,还是没克制住:“明明是你们的意愿,为什么要用为了他好做理由?”
她顿了下,又抬起咖啡杯抿了口:“你这孩子,真的很不懂事。”
余冉垂眼,用手指抠牛仔裤侧边的裤缝:“为什么非要把你们的想法强压在他头上?你们不能接受,可并不是你们和我相处,是纪肖鹤和我。向您道歉,我认为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在一起或者分手,我只接受他本人的意愿。”
她将咖啡杯搁下,杯底碰在小碟上,突兀的一声响,杯里咖啡沿边滚了两圈,差点泼洒出来。
翡翠耳环也随她摇头的动作轻晃:“你这样,是要他们父子你死我活啊,是要我们家不得安宁!他父亲有心脏病,你是要他,把他父亲气死!”
她这话说得太重,余冉沉默了。
“你这样心肠的孩子……”她顿住,改了话头,“自古以来门当户对才得善始善终。明辉现在是如日中天,可以后呢,以后谁说得准?肖鹤需要有力的臂膀,就算帮不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