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怎么比?人家什么样,他什么样?”
纪肖容道:“人家什么样我不清楚,他什么样我是清楚得很。我是佩服这个孩子,当年读书时候就是年级上数一数二的,工作了,也在这挤破头的圈里拼出了名姓。这样厉害的人,跟那些靠着家世成功的比也不遑多让吧。”
“你还提家世,他那一家子的水蛭……肖鹤被迷住了眼,你也被糊住了?”
纪肖容摇头:“您不是调查过人家?人家敢壮士断腕,放弃学业背上巨债就为摆脱那个父亲,会是甘心被困囿一辈子的人?您就算不信他,您也信您儿子吧,他是个没分寸的人?他还能给人欺负了?”
纪老先生无法反驳,只能骂:“他是糊涂了!你是来干嘛的?气我的吗!”
餐厅里有饭菜香飘来,纪肖容见好就收,起身去扶他:“得,我来是陪您两位吃饭的,不吵,不吵。”
房子痛快定下,余冉和房东签了合同,他不愿露面,搬家接人等后续事宜拜托了唐助处理。
两人驱车从宝洞回来时路过虹城中学,纪肖鹤在下一个路口掉头。
余冉猜他意图:“你要带我故地重游吗?”
去年……不对,算前年的事了,星光盛典那晚,他就是带他来这附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