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最后,一人从纪肖鹤这里得了瓶酒回去,算是请他们喝了喜酒。
直到把人都送走,余冉才从浑身不自在的状态里解脱出来。纵使这些人都针对的纪肖鹤,他也觉得招架不住。
昨夜熬得晚,余冉困得厉害,吃完晚饭就上楼准备休息。洗完澡出来,看见纪肖鹤坐在床边,房里只开着床头小灯,他半身浸在昏光里,侧脸线条温柔。
“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纪肖鹤没动,冲他招手:“来。”
余冉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
他右手虚握着,道:“手给我。”
余冉照做:“你要给我什么?”
他这么问时,纪肖鹤已经将东西放在他掌心了,是热的触感,被体温烘暖的,有些重量。
两人的手都没动。“我好像知道是什么。”
纪肖鹤背着光抬眼看他,眉眼里都是笑意:“是什么?”
余冉将手从他掌下移开。
掌心里躺着一枚铂金戒指,边缘盈着床头的灯光,像托了颗星星。
“我猜对了。”他望向纪肖鹤,“就一个吗?”
纪肖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盒子出来:“自然是一对。”
这个盒子眼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