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迟。”余冉向纪肖鹤要了另一枚戒指,要给他戴上,却听见他笑:“这是右手。”
换过手,他郑重地将戒指为他戴上。
像是在举行一场秘密婚礼,没有宾客,可新人的激动与紧张依旧不减。
纪肖鹤用左手攥住他的左手,凝注着,片刻才道:“他们说得对,要办个喜宴才合适,不用大张旗鼓,请至亲好友就行,算个见证。”
余冉想着,自己至亲好友似乎没几个,要请也只能请蔓姐、李月妮,这两位是在工作上陪他历经风雨的人。纪培明就不说了,不论哪方请,他必要到场的。
“挑个好日子,你想在几月办?”
余冉抱住纪肖鹤,将头抵在他肩上,没让他察觉自己的失态:“都可以的,都可以。”
然而很快被识破了,纪肖鹤拍他的后背,笑言:“我衣领湿了。”
余冉气闷:“你就装作不知道不行吗?”
他赔罪:“下回记住了。”
次日,余冉醒来时纪肖鹤已经醒了,窗帘拉着,室内漆黑,他开了盏柔光的小夜灯,靠在床头看平板。
“今天没客人来,不急着起床,赖一会儿。”他这样说。
冬日的早晨是宁静的。余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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