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冯志宏震惊地瞪着她,在她平静的目光里,被保镖带走了。
冯丽娟独自站了会儿,将地上的果篮收拾好,从洗手间拿了拖把,用稀释消毒液的水,将整间会客室的地板拖了一遍。
她拖完地,将拖把放回洗手间,洗了脸和手,轻手轻脚地进了里间。
医生说的,隔两三个小时要给余冉翻身一次。
他消瘦得厉害,没什么重量。记忆似乎出现混乱,现在抱着他,却像他小时候抱着他那般轻。冯丽娟将头偏了一偏,脸往肩上的衣料蹭,不让自己的眼泪落到他身上。
“对不起。”
“妈妈知道错了,你醒来好不好?”
晚上纪肖鹤回来,听保镖说了此事,手机也被送到他面前。
“人呢。”
保镖道:“送回酒店了。”
纪肖鹤解了领带,松开衬衫领口的钮扣:“明天把手机钱送去酒店,顺便让人告诉他,明天是酒店免租最后一天。”
保镖应了,出了病房。
纪肖鹤喝了水,走进里间的门,照例先去看余冉。
他一条手臂露在外头,压在被面上,手背贴着留置针。
这是今天刚换的。纪肖鹤握住他指端,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