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应:“好。”
临了,车将走了,纪老夫人又降下车窗,对纪肖鹤道:“你爸说,狗也得带上。”
纪肖鹤忍俊不禁:“知道了。”
电视里在播家长里短,余冉看得津津有味,边喂了块苹果给纪肖鹤。
“阿姨给你准备的,全给我吃了。”
余冉叹气:“我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了。”
纪肖鹤在给他按手,这段时间留下的习惯。
余冉昏睡太久,刚醒那几天还没有力气,下不了床,渐渐的才能扶着助步器下床走动。
他醒来后某天上午,警察来了医院一趟,询问事发当天的细节。纪肖鹤一个要上班的人,稳坐在沙发上不动,余冉给他使眼色,他面不改色地接了,直到警察都好奇地回头看,余冉怕他被赶出去,赶紧扯回他们的注意力。
余冉觉得,归根究底,还是他自己警惕心太差。
余伟强跪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边磕头边求他救命,说他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没有办法。余冉当时满心愤怒与不可置信,他甚至没法好好思考余伟强是怎么知道他住址,怎么进的门,他只想把他从房子里赶出去。
他没料到余伟强身上会带刀。被刀刺中的一瞬间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