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内心的不甘在怂恿我,它说宁可从天上的云彩跌落地面,都不应该站在只由一根树枝撑起的高台。
如果他只是我的朋友,或者同事那也就算了。
但这个人,一天到晚和我抬头不见低头见,帮我做饭帮我扫地,成天穿着尺寸合适的围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试问谁受得住?
96.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像二十几年都白活了,再要么就是老了,太老了,不再懂热血了。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还以为能透他的微表情盯出点什么,看来这也是理想主义的一种表现。
“嗯?”他是懵的。
“就…...我接受能力挺好的,说什么都没事。”是我亲手断了退路,且不后悔。
“什么?”
他还是懵的。
有必要吗?
“你有看到我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吗?”
他赶紧摇头:“您别担心,绝对没有,我过去的时候已经自动黑屏了,一个字都没看过。”
我懂了,他没看到,而且以为我现在在质问他有没有看到我的‘机密’。
说明还没结束。
“哦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