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医的认识都是很狭隘,让我上去演讲有些唐突了,我可不敢保证能够讲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连忙摆了摆手,吴晨干脆果断的说道。
冷漠的观察了一下吴晨,蒋菲继续说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满意蒋院长的决定,我会将你的意思反映上去。”
吴晨郁闷了,他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学术不精误导了其他人。不过蒋菲完全就是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这一下才真正被莫名的挂上了一层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的冤屈。
说完这话之后,蒋菲径直离开了科室,估摸着也是找她爷爷说这个事情了。
揉着较为修长的头发,吴晨欲哭无泪,他来这医院工作只不过是为了等待新任务的下发,让他演讲的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在部队的时候,吴晨就对这种事情很反感,如果交给他一个去刺杀某个人的任务他会很乐意,但是如果是这种演讲的任务,只能用亚历山大这四个字来形容。
“我勒个去,这个事情估计是跑不掉了,不过该如何演讲呢?难道给他们讲一些我对中医的看法?不过那些东西说出来应该会让他们骇然耸听吧!”满脸踌躇的看着蒋菲那空荡荡的位置,吴晨一时间真是烦透了心。
这边吴晨正在烦心,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