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应为人体就像是一个气囊,若是气囊过度的使用变成了干瘪,那么用什么方法治疗都是徒劳的,而且吴晨在怀疑邓父到底是从事什么特殊的职业,居然将自己的体力透支到这个地步。
吴晨刚准备问道邓思琪她父亲的职业,这时候邓思琪的车却是已经停了下来,停在了郊外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那个地方看上去很奇怪对于正常人来说,但是吴晨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吴晨瞬间隐隐的额已经猜测出了邓思琪她的父亲所从事的职业了,吴晨和邓思琪听好了车之后,缓缓的下车,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地方。
周围有着一层铁丝网和高大的院墙,整个建筑都是军绿色的,门口站着穿着迷彩服的荷枪实弹的哨兵站在了门口,然后门口的大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锦州市军区干部疗养院几个大字,吴晨看了看,心里有了数,原来是军区疗养大院,按照这么说的额话,邓思琪的父亲一定是一名军人,或是一名退休的老军区干部了!吴晨便和邓思琪走进了大院。
“站住,证件!”一名荷枪实弹的哨兵拦住了吴晨,用着一双警惕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吴晨说道。
“你好,他是我的朋友,是中心医院的一声,我清他来特地给我父亲看病的让他进去吧。”邓思琪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