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徐红腾慌忙提醒,说话如连珠炮般急促:“骅哥,那小子邪门得很,一身武艺出神入化,非常棘手,万一他背后有高手指点,我们洪帮恐怕会无故招惹上麻烦的敌人啊……”
陈天骅脚步一缓,然后顺手一记掴脸抽在徐红腾腮帮子上,满脸轻蔑:“小红,杨爷看重你的本事,将福记酒楼交给你打理,平素你拈花惹草也就罢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你今天却令杨爷失望了,更令我洪帮丢尽颜面!从今往后,你就乖乖滚回总部做打手吧,算是发挥余热。”
徐红腾一腔热忱登时熄灭,哆哆嗦嗦地无力瘫软在一旁的凳子上,满脸灰败和绝望。
“孬种。”一名青衣刀手嗤笑,跟着陈天骅越过唯一的劝阻者,然后所有人都气势汹汹来到吴晨身旁。
“哥们,不知您是何方神圣啊?来福记酒楼行侠仗义,真是有一副好心肠啊。”陈天骅不请自来,粗暴地将双刀搁在餐桌上,神情冰冷,口吻中浸透森然杀意。
吴晨蹙眉,嗓音中已经有清晰的不满和冷漠:“我来福记酒楼吃顿饭罢了,洪帮的人不仅没有罩得住,令别人猖狂地骚扰我的女人,而且你们洪帮的徐红腾那家伙,也来找茬,后来大打出手时,你们又一败涂地,若非我出手,恐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