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好不好?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那总得证明你们的话是真的,对吧?”陈天骅一本正经地说着。
沈冰薇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你们诬赖我们跟那闹事的混蛋有关系,反倒要让我们来证明自己清白?照你的说法,警察应该将所有清白的人都抓到监狱里,谁能拿得出清白的证据,才肯释放,其余人就统统关押住?简直是流氓逻辑!”
苏心彤也脸色冰冷,瞪着陈天骅。
陈天骅笑容可掬,没有半点动容,反倒坦然接受对方的质问:“诚然如您所说,我们本来就是一群流氓。”
所有人愕然。
“所以说。”陈天骅的笑容瞬间收敛,然后阴森森地道,“证据我们没有!但只要我怀疑你,就已经足够了,对吧?小子,老老实实交代出格罗斯的下落,或者,我们就抓你回去严刑拷打!”
说着,一干青衣刀手就将他们团团围住。
“好水嫩的娘们,今晚带回去暖床,她的嘴真是喋喋不休!”一名刀手笑着舔舔嘴唇。
“张靖你小子真是贼胆包天啊,你懂尊老爱幼吗?让领导先上!当然得由骅哥先品尝下滋味,然后我们再排着队玩。”另一名刀手接嘴,然后一百三十余名刀手尽皆捧腹狂笑,眉飞色舞,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