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秋时愣了一下。他回答：“没有。”
“可是有人告诉我，以前我被alpha标记过。”
老医生原本已经看不见的眯眯眼听见这话又用力地向上翻了一下，看的出来，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吃力的。
“恩。那你自己记得吗？”
秋时摇头：“我不知道，也不记得，我一直都以为我自己是一个bate。”
医生点了点头。“你一个人来的吗？”
秋时摇头。“我姐陪我来的。”
老医生一听，点开了姜明的亲属一栏，发现他果然是有一个姐姐。“战斗力很强的alpha。”老医生点了点头。“给我看看你的腺体。”
就在秋时脖子后面的一个小孔，有多小呢？就好像是圆珠笔在上面戳了一个小孔一样的小。
“这腺体发育的太小。你一般释放你的信息素困难吗？”老医生问。
秋时摇头。“不困难。”
“你的滋养素使用过吗？”
秋时奇怪的看着老医生明显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语。“什么滋养素。”
这一直以来都是alpha和omega之间的不可言说的秘密，大多数bate几乎都不会接触到这一层，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