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e,一边真情实感地叹道:“其实我早就想来魔鬼城看看,没想到今天竟然梦见了!”
嗓门大的震得顾晚鸢耳朵疼。
顾晚鸢按照要求帮他拍了十几张照片。同样的,癸的手机镜头也无法记录下他头顶的字。
将手机还回去时,顾晚鸢问他:“帅哥,我头上有什么字嘛?”
“有啊。是‘丙’。”癸回答完又嘀咕,“嚯,我这梦可真牛逼,梦里的小姐姐真好看,就是有时候有点凶,不过她夸我是帅哥了,嘿嘿嘿……”
顾晚鸢默了默,看来这哥们心也大。
癸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摇着头、晃着腿,脸上的肥赘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他一边举着手机一个劲地“咔咔”乱拍,一边真情实感地叹道:“做梦真是好,梦里啥都有!我……”
话未说完,忽然顿住了,片刻后,又低沉了声音喃喃道:“好想飞。”
顾晚鸢正坐在一块大石上,揉着被砂砾拍疼的小腿,一时没听清,歪过头好奇地问:“你说什么呢?”
原本还兴致勃勃拍照的癸像是突然之间被抽干了精气神,整个人以极为反常的姿态萎顿松垮下来,手机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他站在丘陵的边缘,低头望向丘下的平地,双臂平展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