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狠。
    倒立的祠堂突然就正了回来,原本睡在天花板的顾晚鸢与周灼祁二人,毫无预兆地就落回到地板上。
    五六米的高度,摔得顾晚鸢眼冒金星,强烈怀疑自己摔成了脑震荡。
    周灼祁也是睡梦中被惊醒,但他醒在房间彻底颠倒之前,所以还来得纠正自己与顾晚鸢摔下的姿态,免得两个人脑袋向下落地。
    两个向来警醒的人,却在这个危险的世界睡得人事不知,虽说有惊无险,但二人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什么鬼地方……”顾晚鸢揉着摔痛的后背,打量着已经正过来的祠堂,用刀柄到处敲敲碰碰,指望着能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整个房间摆正之后,墙壁上的壁画就很容易看了,但看来看去,基本上都是些飞鸟神的图腾与祭祀场景。
    周灼祁翻着书架上的书,看了几本却都是大同小异的族长生平传记,并没有更多的有用信息。
    二人下来的那条有石阶的通道现在在四五米的高处,想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但好在这间祠堂里是有风的,有风就意味着还有另外的出口。
    果不其然,二人很快便锁定了一堵墙。
    乍一望去,这堵墙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大概有一平米的部分石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