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是十字街头的一栋独立三层小楼,中规中矩的样子,但建成应该有些年头了,原本该是白色外墙,早已氧化发黑了,看上去乌突突的,有些沉闷。
丙站在宾馆大门前,端详着名字琢磨道:“你们说,为什么会有宾馆用‘祭’这个字当名字?也不忌讳。”
顾晚鸢、周灼祁、丙、丁、戊、庚与车里的其他六名学生走进了宾馆。
宾馆的吊灯是暖色光,瓦数很小,昏昏暗暗的。
前台只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也不知是困的,还是身体不舒服,他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精神头似乎不太好。
中年男人自称是这家宾馆的老板,也不登记他们的证件,只数了数人头,随手丢了六张房卡过来,说是两人一间。
六名学生平分了三间房。丁和戊是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听说已经在蜉蝣镇结了婚,所以他俩住一间。而庚是个年轻姑娘,就与顾晚鸢一间。剩下的,周灼祁与丙一间。
从刚才一下车,丁就一直在盯着周灼祁看,也不知看些什么。直到分完房,他终于安耐不住,问周灼祁道:“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周灼祁有些意外,看了看他,摇头道:“应该没有。”
丁犹豫了片刻,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