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随口回应道:“没想到你还挺有觉悟嘛,真是受教了呀。”
“那是。”临近岸边的河水不深,只到膝盖处,庚光着脚、卷着裤腿和袖口,弯腰在河里瞎摸索,一扭脸发现顾晚鸢坐了下来,不由气道,“都说了要发挥主观能动性了,快下来跟我一起找找,我总觉得河里有点什么。”
她甩了甩湿|漉|漉的手,向顾晚鸢招手:“来呀,一起找。”
眼前的河水平静得很,温温润润的,没有一丝杀气。
“才不要。”顾晚鸢很不给面子地宣布,“我好累的。”
她又拢了几簇干草,竟直接躺了下来,不多时她竟睡着了,气得庚干瞪眼。
也不知睡了多久,顾晚鸢觉得有人在推她,一睁眼就看见了一脸凝重的周灼祁。
“怎么了?”她刚睡醒,嗓子软软糯糯的,有些沙哑。
“起雾了。”
顾晚鸢揉了揉眼睛,刚想说起雾了你紧张什么,就闻见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四处一望,只见那雾由稀正转浓中,竟是血茫茫的一片。
“是血雾?”她忙站起身,“怎么回事?”
四名学生不见了踪影,而丙、丁、戊和庚已经聚了过来。
此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