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结束后,人群散尽了,四人才走了过去。
祭堂没锁。
门是实木的材质,又久经风雨,推起来很沉,又吱吱呀呀的,顾晚鸢生怕这声音把镇民吵醒引来。
祭堂内又腥又臭,味道难闻得很。供桌上的尸块还静静地摆在那,尸块两端,燃着两盏长明灯,照得室内亮堂堂的。地上不是水泥地,而是铺着方砖,倒是方便了行事。
四个人拿了趁手的武器开始撬石砖,忙活了许久,终于让周灼祁在角落处发现了异样。
石砖下,一个圆形的铁盖呈现在众人眼前,移开那铁盖后,下面是一口枯井。
也不知是祭堂建在了井上,还是在祭堂里挖了口井,总之,祭堂与枯井的组合很匪夷所思。
“这也有点太容易了叭?”顾晚鸢瞧着黑黢黢的枯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么重要的祭堂,镇民也不派几个壮汉守着?这么隐蔽的枯井,就不能再多加一把锁?
但木偶人说骷髅头的尸骨就在祭堂地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四人便依次攀着绳索下井。顾晚鸢在最后,沿着绳子下到一半就听见了癸的惊呼声。
“怎么了?”顾晚鸢忙问。
“没事。”周灼祁扬声回她,“这里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