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粥,顾晚鸢拿出一叠蜉蝣卡,大咧咧地铺陈了一床。
“我可能是真的有松鼠症叭。”顾晚鸢翻看着这一堆蜉蝣卡,“四十七张匿名卡,整整四十七张啊,我可真是匿名卡大户。嗯,这个是……‘反派boss都爱我,我是最强玛丽苏’?”她一字一顿地念着卡上的小字,脸上全然是迷惑神色,“‘打家劫舍,一统江湖’,‘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就是看不见我’……这可都是些什么呀?哪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卡?”
周灼祁见眼前的姑娘盘腿坐在床上,气鼓鼓地摆弄着蜉蝣卡,确实像极了一只小松鼠,不由笑道:“伤口还痛不痛?”
“痛的,超痛的。”其实伤口只是隐痛,痛感完全可以忍受,但听得周灼祁提起,顾晚鸢顺口就哭唧唧地抱怨了一句,但转瞬又被自己从前搜集到的蜉蝣卡所吸引。
陈语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一向清冷沉默的男人坐在床边,好脾气地陪着娇俏温软的女孩摆弄着一床的蜉蝣卡。浮游岛二十四小时都是仲夏傍晚,此时夕阳余晖从窗外照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竟意外地安静美好。
“阿陈,你来看我啦。”顾晚鸢听见声响,抬头见是陈语晨,开心地冲她一笑,“快来快来,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