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什么吗?这里太危险了。”
    听着这话的意思,经过刚才那一遭,丙大概是终于清醒了过来。
    顾晚鸢一挑眉:“你醒啦?”她收起了刀子,浓浓的睡意袭来,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要不,我们继续睡吧?”
    那个浓妆女人安静地睡着,完全没有要攻击几人的意思,甚至她可能都没有看见她们。
    “睡什么睡。”丙招呼着戊、庚、癸下来,转身走向房门处,“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间宿舍吧,总觉得她会对我们不利。”
    也不知那房门是怎么回事,怎么拉都拉不开,似乎与墙壁融为一体了。
    正如顾晚鸢所料,这间宿舍大概是被与外界隔绝了,不然刚才那一番动静,宿管阿姨早就过来了。
    宿舍出不去,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没动静,顾晚鸢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哈欠,她自顾自地爬上床,钻进了薄毯里:“还是睡嘛,我好困的。”
    说完,她也不等几人答话,薄毯一拉,两眼一闭,一觉睡到了天大亮,结果大清早的,被敲门声吵醒了。
    她没睡饱,起床气重,把毯子一拉蒙住脑袋,拿两根手指堵着耳朵。
    顾晚鸢是睡了个好觉,可丙、戊、庚、癸却是担心得一夜未眠,在椅子上胆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