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记忆中的地址,她找到了周灼祁的家。正要按响门铃,大门被人从里推开了。
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头上缠着一圈绷带,绷带下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金属边框的眼镜,穿着用料考究裁剪得体的白色衬衣、黑色马甲、黑色西裤与黑色皮鞋,打着一条深蓝色调的领带,双臂上还戴了金色的金属袖箍,五官精雕细琢,身形挺拔如松,气质清冷疏离。
正是周灼祁。
他果然也出来了。
顾晚鸢一直紧绷着的弦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
周灼祁手里提着几个垃圾袋,似乎是要出门扔垃圾,看见门外的顾晚鸢,脸上闪过淡淡的惊讶,而后又是一丝迷茫,只觉得眼前的姑娘熟悉得很,却竟一时想不起何时遇见过她。
良久,才皱了眉问:“请问你是?”
顾晚鸢先是一愣,而后又有些泄气,心道,他不认识我了。
周灼祁见顾晚鸢的神情,便知自己想得果然没错,他们二人多半是认识的,便思忖道:“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又指了指缠在头上的绷带,抱歉道,“我前些天受了些伤,记忆有些受损,可能……”
“阿祁,”顾晚鸢将房门拉开,径直绕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