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拉住她，可是女人坠落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摔了下去。她怔怔的靠在栏杆上，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女人，耳边萦绕着她痛苦的哀嚎。如果不是身边的尖叫声，她还以为是一个梦。
“程沐晴！你死定了！”刘正英抬起头，满脸泪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恶毒。
刘正英大声叫着程毓宁的名字，脸色苍白的女人却慢慢闭上了眼睛。
程沐晴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救护车的声音响起，尖锐刺耳，一群人涌了进来，程毓宁被人手忙脚乱抬了出去。
程沐晴慢慢下楼，看着地上散落的文件，弯腰捡了起来，手指颤抖，身体冰冷。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浓重，让人闻了很不舒服。冰冷的急救室外，刘正英不停地抹着眼泪，嘴里全是恶毒诅咒的话。
“程沐晴，你等着死吧。”她的话像是针一样，狠狠的刺在程沐晴的心上。
程沐晴坐在冰冷僵硬的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嘴唇苍白，紧紧揪着细白的手指。
突然，传来脚步声，男人的声音慌乱：“正英，宁宁怎么了？”程建国肥胖的脸上此时满是焦急，看着满脸泪水的女人心沉到了谷底。
“建国！”刘正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哭声更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