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程沐晴压低声音，死死盯着她：“你故意陷害我？”
“是又怎么样？”女人脸上流淌着水，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等着挨打吧你！”
刘正英听见程毓宁的哭腔，立马冲了进来，用力推了程沐晴一把：“你又来做什么？”她护住程毓宁，仿佛程沐晴会做什么恶毒的事，“宁宁你没事吧？”
程沐晴身子一个踉跄，她冷冷的看着这对母女：“我什么都没有做。”
程建国也走了过来，看着她语气有些凶狠：“沐晴，你怎么就死教不改呢？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你没有资格提我妈妈！”程沐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冰冷，她咬着牙，眼里有滔天的恨意，“你有什么资格责备她？你从来都不关心我和妈妈！”
程建国被她瞪着，有些心虚，语气弱了些：“宁宁好歹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我没有泼水。”程沐晴语气冰冷，冷哼了一声，“你永远都不会信我。”就像以前程毓宁打碎了一个古董花瓶，把责任推给了她。程建国不听她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个巴掌。
程沐晴冷笑，心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按了播放键，一时之间安静的房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