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晴瞪圆了眼睛，摇着头：“她是你的女儿，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她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永远都只在乎她！”
程建国听着她的笑声，莫名打了个寒颤，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程沐晴，把东西删了！”刘正英眼里闪过恶毒，想抢过程沐晴手里的录音笔。如果暴露了，程毓宁就毁了。
“凭什么？”程沐晴后退，紧紧护住自己的包，眼神里满是轻蔑，“程毓宁，我劝你老实点，不然你就等着吧！”说完她一转身，飞快地走出了病房。
程毓宁看着她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拉了拉刘正英的胳膊，嘴巴附在她的耳边。
刘正英听后，冲她点了点头，眼里全是恶毒。
程建国看着她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她那双倔强的眸子，无比澄澈，与记忆里的重合。他的心颤抖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程沐晴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夜幕降临了，昏黄的路灯打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有些孤单冷清。她挎着包，慢慢走向车站，她想到什么，掏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程毓宁，我妈妈到底怎么死的！告诉我，不然……后面的话止住，但是警告的意味十足。
按了发送键，她把手机放回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