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槽，才忍住了喉间的血腥味：“如果你是为了看笑话，那你得意了，滚吧！”
“我要是滚了，还有谁会来让你出去？我想现在陈子枫会巴不得你别出去玩吧。”程沐晴抿着唇笑了出来，看着程毓宁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好到不行。
“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吗？程沐晴！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感激你！”完全被刺激到了，用力的拍着玻璃发出巨大的声音，她就知道程沐晴来这儿就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眼眶通红，那些话让程毓宁瞬间就没有了理智，她真的是快要被气死了，等到她出去之后绝对不会放过陶欣那个小贱人。
面对她的气急败坏，完全被她逗乐了轻笑了一声，她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别生气呀，程毓宁这可不是你啊，你以前对付我的时候才不是这个样子。”
“那是你不行，程沐晴。”她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心情好，只不过程沐晴懒得和女人说这么多的废话。
“我就想知道，我妈妈的死和你们有没有关系？”程沐晴收敛了脸上嘲讽的笑容，沉沉的看着女人，她愿意救程毓宁的关键原因之一就是想知道，她们和妈妈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因为现在都有些想不通了，原本没有那么严重的疾病，为什么住院之后就离开了？这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