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鄙玩艺儿,真真找打。”齐昇气得抡膀子就要打人。
“齐昇,嫣红楼的头牌不知为何突然就不挂牌做营生了,好生奇怪,有时间得找裕王叔聊聊这事儿。”顾桑苗正要教训这小子一番,齐思奕轻启红唇,不紧不慢地说道。
齐昇象是被人点中死穴,扬起的手臂僵在了半空,半晌才悻悻落下道:“思奕哥哥不是身子不爽利么?还是多在家调养的好,父王最近忙得很呢。”
虽然仍青着一张脸,语气却懊丧得很。
嫣红楼的头牌与这位齐世子有一腿么?
美人主子只是轻轻一句,就将这位盛气凌人的齐世子给制住,够腹黑的。
齐思奕一句话点中了齐昇那不为人知的软肋,其他几个少年担心自己也有什么把柄被他拿住,倒不好强行出头,只有齐凌远不怕。
见他如此维护顾桑苗,齐凌远道:“小丫头,爷从来不跟女人玩球,再不滚开,休怪爷不客气。”
“女人怎么了?这球是本姑娘玩剩下的,也就你们当稀罕物。”
顾桑苗不屑地说完,一个金钩倒挂,将球钩了过来,然后,将碍事的裙摆在腰间一扎了个蝴蝶结,跳着将球高高抛起,然后,顶球,转球,勾球,各种炫技,看得在场的少年们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