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奴婢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平日里饭菜里掺砂,浆洗干净的衣服被人抹黑泥,做事故意刁难,这些我都忍了,反正也要不了命,日子能过就过下去,可这一次她们太过份了,竟然拿糯米团下手,如果不是奴婢早有察觉,先给糯米团喂了安息药,如果它吃了放了砒霜的吃食,会有什么后果?既便有再厉害的神医,也救不回糯米团这条小命了。”
“秀珠,你若说实话,哀家就只打你三十板子,不赶你出府,若再敢有半句虚言,乱棍打死。”小糯米团刚才一动不动,老太妃确实以为它死了,伤心之极,现在还有些心悸,哪里容得了给它下毒之人。
“太妃娘娘,不是奴婢,奴婢也是……是……是司棋让奴婢干的,砒霜是她弄来的,她拿的药包,奴婢在吃食碗里下毒……”
果然如此!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司棋白着脸分辨。
“司棋,哀家自问待你不薄,从宫里到王府,一直宠着你,哀家年纪大了,就这么点喜好,爱养个狗啥得,怎么你就容不下呢?”太后痛心道。
“不是我,奴婢真的没有给糯米团下毒啊。”司棋哭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有意思么?”老太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