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脸上一阵阵奇痒难耐,接着身上也开始发痒起来,她本就受伤很重,虽是外伤,但失血很多,身上再一痒,便没了力气,摊坐在地上用力擦着奇痒的脸,脸上一阵刺痛,吓得无助地看向自己的手,顿时魂飞魄散:“啊——我的手,我的手,我的脸……”
她的手,脸,脖子上的皮肤都开始在溃烂,起先是红疹,被抓破后迅速变成脓包,脓水所流之处,肌肤跟着溃烂。
很快一张脸烂得难辩五官。
“怎么会这样?”城防营的官兵也吓到了:“会不会传染啊?”
“肯定会,你看她身上的脓水,流到哪,哪就开始发烂,快,快将她射杀,就地焚烧。”
“可是大将军不是说要活口吗?”
“还留什么活口啊,大将军的皮肤病保不齐就是这女子传染的,快快射杀,不然让病毒曼延,你我都没活路。”
翠珠又痒又痛,恐惧难受到了极点,眼睁睁看着官兵举起箭向自己射来,却连躲避的力气也没有了,当冰冷的利箭刺穿心脏时,她仿佛听到顾桑苗清脆娇憨的声音:“……如果我们两个能和睦相处,一起办差,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啊,干嘛非要成为敌人呢?”
如果有来生,她希望永远不要遇见顾桑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