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呢,不让他着急,他不会用心。”齐思奕道。
“那你父王知不知道?”王妃兴奋道。
“嗯,明儿再告诉他吧,免得他以为儿子对凌远不够真心。”齐思奕道。
“奕儿说得对。”
王妃高高兴兴,心满意足地走了,临了,还回头自手上取下一个手镯塞给顾桑苗:“本妃赏你的,好生服侍大爷。”
顾桑苗看着手中的羊脂白玉手镯发呆,这是几个意思?
莫非让她也象绿萼一样做通房?
顿时觉得好生烫手,转身塞进齐思奕手里:“太贵重了,使不得。”
齐思奕举起手镯,对着光照,一副很认真研究的样子,不紧不慢道。
“母妃可真舍得,这只手镯少说也值两千两,是当初父王的聘礼之一,从来就没离过手,竟然舍得摘了一个给你这个小丫头,太不值当了。”
“一个手镯值两千两?”财迷的顾桑苗惊呆了!
“嗯,黄金!”齐思奕又不紧不慢道。
“不可能吧,不就是个玉镯子么……”顾桑苗肉疼,大眼紧盯着他手里亮晶晶,莹润剔透的镯子。
“不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么?两千里是二十几年前的行事,母妃戴了这么多年,这玉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