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证明阿顺就一定抓过图钉,也许他抓过别的铁器啊。”赵云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来,大声道。
“哼,你当别人是傻子么?就算他今天抓过铁器,你家的马车是他赶的吧,他手握缰绳,赶了那么久的马车,留在手心的铁粉还能有多少?而且,咱们使的箭,全是军中的,并没有让下人碰过,再者,这种图钉上了铁锈,手抓之下,肯定会沾上许多铁粉,他方才肯定也在衣服上擦试过,却没能擦干净,所以才会让土豆变红。”齐凌远大声道。
“阿顺,还不从实招来?”定襄侯冷喝一声道。
阿顺吓得立即跪伏在地:“侯爷,小的……小的……”
“没有啊,侯爷,不是我让他干的。”赵云起声怕他会指着自己,吓得躲到一边,大声道。
“阿顺,你快说,是谁让你给二公子的马做手脚的?”定襄侯看着儒雅温和,可严肃起来时,浑身散发着凛然肃杀之气。
阿顺扭头看向一旁的齐昇,结结巴巴道:“是……是……”
突然,他身子一僵,倒在了地上。
竟然又是这样莫明的死了?
王府的崔管事也是如此。
顾桑苗上前,翻开阿顺的眼睛,又查看了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