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瞪他一眼,虽然不爽他贬底自己,但也知道他说得并没错。
“你的意思是,许公子与齐昇世子的嫌疑最大?”定襄侯道。
“暂时是这样。”顾桑苗老实回道。
“侯爷,这丫头跟本将军和齐昇有仇,当实在许府打马球时,齐昇曾经暗算过她,您千万莫要听她胡扯,她想用一根小小的毒针,就把本将军和齐昇一道牵扯进去。”许尚武道。
“可她分析得也并没有错,在场的这些人里,只有你们两个有出手的机会和可能,其他方位的人,确实不可能发出那个方向的毒针。”定襄侯道。
“从所周知,本将军武功高强,全京城也没有几个人能与我匹敌,而齐昇又是个绣花枕头,如此说来,两个嫌疑就只剩下我一个,可是我为什么要杀死赵家的奴才?本将军想对付恭亲王府,用得着费这么多心机和手段么?”许尚武狂妄地说道。
“所以,你只是有嫌疑,却并不一定就是凶手。”顾桑苗替定襄侯回道。
“那凶手究竟是谁呢?小姑娘,你可是又有了发现?莫要买关子,说出来吧。”定襄侯道。
“回侯爷,不是桑苗要卖关子,在场的都是贵族弟子,桑苗只是一介奴婢,人微言轻,怕说多了,会遭来杀身之祸啊。”